一、艺术创作特色。其一,体会这部音乐剧的总体感受:是不是达到“雅俗共赏”,音乐剧是一种娱乐艺术,它同样追求这种“雅”与“俗”的平衡。
使作品达到“雅”与“俗”的交融,既让人捧腹,又引人深思是音乐剧创作的目标。其二,看这部音乐剧有没有一个很好的故事创意,有没有能够深入人心的艺术感染力(有没有“对生活的揭示性”,或令人愉悦,或令人感动),有没有独到而深邃的艺术表现方式(这里体现了“点子”和“执行力”的关系,对于“音乐剧创作”而言,具有时代性、原创性的“艺术执行力”太重要了!)。其三,能够准确的通过你个人的兴趣,侧重看一部音乐剧的一个方面或几个维度,可以从“剧本、剧诗”、“音乐”、“舞蹈”、“舞美”、“演员表演”、“现场乐队配合”等各方面来看。
二、市场运营规范。大多分布在在有没有规范的创作、制作、运作的系统;有没形成一条“产业链”;有没有具有实际效力的市场推广和营销手段;有没有满足并刺激消费者的多种需求;有没有多种声音并存的音乐剧演出市场:商业的声音(演艺企业的广告宣传)、艺术的声音(专业评论)、观众的声音(大众判断)等。
对一部优秀的音乐剧作品,应该争取多看几遍。一部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作品能够使你百看不厌,常看常新,每遍都有一些新的感受和理解。“长期”而言,可以看以下几个方面:
下面简单说说我欣赏《蝶》剧的杂感吧!这当然属于“短期”的感受。或许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正所谓“良药苦口”,我真心希望本身就具有一个较好艺术基础的《蝶》能在市场的路上走远一些,再远一些……
总体感受:该剧没有给我以“好听、好看、好玩”的音乐剧欣赏初级感受,也没有“雅俗共赏”的审美感受;该剧情节设计、戏剧结构设计尚欠细致推敲;情境设置、歌曲配置略显单调。观看完两遍后,这部“中国音乐剧”在很多方面没有给我留下什么深刻印象,有许多遗憾之处。
首先是第一个理由。我赞同不少专家所言,“中国音乐剧”这个概念不是特指一种创作方法或者一种创作理念,更不是特指某一些打造的一部剧或几部剧。真正成熟的,有了自己原创精神、艺术品格的本土音乐剧不是简单的西体中用、中体西用、拿来主义等,也不是简单地“中国出题材、西方出形式,打造成音乐剧再返销西方”,这是中西文化交流的旧格局;而要对中国音乐剧创作进行深入探索,从内容和形式上都要有所创新,考量、探索出一条音乐剧的娱乐精神、艺术整合理念与中国的民族文化精神和国际形象之间如何互动的道路,以干预和改变中西文化交流的既有模式。一方面,该剧着力打出了“中国牌”,并指出该剧是不同于“美国风格”、“欧洲风格”的“中国风格”,并寄希望于让这种“中国风格”世界闻名。另一方面,除了这种“中国风格”尚不明显之外,我依然从中看到了该剧借鉴欧美音乐剧风格的痕迹。当然这种借鉴不是不好,更不是不对;只是不管如何借鉴,只要让剧能好看,打动观众或者让观众留下深刻印象即可。
下面说说第二个理由。音乐剧本来就没有一定之规,也没有应该是怎样的既定模式?正如音乐剧大师汉默斯坦二世所言“音乐剧是你能想到的任何元素”,音乐剧甚至也可能远远超越任何一个人的想象,但是音乐剧却能给观众一个最统一的认识:欣赏音乐剧应该使人很放松,很愉悦,很感动,哪怕有其中任何一种感受,我都认为这是一种成功的开始。但是《蝶》没有给我这样的感觉。《蝶》并不使我放松,也没有让我愉快,更没有让我感动。某些受到世界追捧的音乐剧最特别的一点,就是如何把哲理性的东西化为一种最具“现实性”的东西,比如“对中国当代社会敞开怀抱的中国音乐剧的文化品格”,同时还具有所谓普适性“世界观”的东西。据制作方所言,该剧除了爱情主题之外,还想表达一种“大爱”!我想这本应该是该剧最应该打动人心的地方,但是我没被该剧的“艺术执行力”打动。想想看,我是一个特别容易感动的人,一部琼瑶的电视剧就能让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被感动。那么没被感动的根本原因在哪里呢?还是在于故事本身,以及该剧“以歌舞讲故事”的叙事方法。
其一,“情节设置”。首先我最不能理解的是,“老爹”至于对一个闯入者起杀心吗?在得知“浪花”钟情于梁山伯后,这个“杀心”丝毫没有减退,这不免让人觉得人物太过于简单!再有“浪花”为何仅仅是为了“纵欲”而喝下毒酒?梁祝爱情的“产生”或者“发生”没有正真获得突出和加强!(祝英台从“嫁给谁都可以”到对梁山伯一见钟情后还要不要“嫁给人类”,“渴望变成人”和“渴望获得爱情”的内心矛盾的选择没有正真获得突出)爱情高潮更没有正真获得渲染!让人觉得他们的爱情有些“模棱两可”,正如梁山伯自己给自己的定位是一个“模棱两可的蝶人”……上述的感受造成了我对该剧“非喜非悲”的最初印象。再来说说情节主线和副线的关系问题。虽不是每一部音乐剧都必然有情节主线和复线,但是按照《蝶》的设计,可完全有一两个情节副线的加入,以增强故事的逻辑性。比如:用“老爹”出卖当年爱人“老醉鬼”的故事(第一幕中闪回),以增强“老爹”为何会杀掉“梁山伯”的逻辑性;再比如,通过“浪花”对“梁山伯”的爱情,对“祝英台”的友情等情节副线加强为爱牺牲的感人度。
其二,“角色设计”。大角色和小角色在音乐剧中同样重要。其实,“浪花”这个形象本来可以发展为一个很好的情节副线主要人物,事实上她也是“女二号”,不过这个二号角色没有能够突出,既没能在第一幕中突出她的美丽、性感和善良,以及最应该突出表现的她的内心矛盾,一边是她爱的男人,一边是她疼爱的姐妹;为突出她的内心的升华作为铺垫。具体的艺术表现形式则可以是多样的,起码应该比现在更丰富,比如叙事性、情感性舞段的加入。
其三,“剧诗和台词创作”。大多数表现在逻辑性上,比如第一幕“婚礼”场景中,梁山伯的人物定位是“蝶人婚宴的闯入者”,但是在“诗句”中祝英台却唱到“明天早上就是我的婚礼”?“婚宴”、“婚礼”到底是怎么回事?且不去追究没有露面的无所谓谁的“人间新郎”何在。我所困惑的是,人世间的男人为什么愿意娶一个非同类的“蝶人”(只是因为祝英台是“美女”?……)?还不如让“老爹”掳来一个男子,逼他娶祝英台,可是又不对呀,歌词中好像对这个男子的定位还挺高,“学者、王子、富翁……”
再谈谈第三个理由。可能梁山伯是游吟诗人的关系,所以他的剧诗也体现出“诗歌的韵律”,而且这似乎也是编剧所可以追求的(可完全理解)。难道是怕别人说自己“话剧+唱”?还是什么原因,该剧“从头唱到尾”(这也无可厚非);但是“宣叙调”的出现,使得本应是“口语化对白”的语句变成了我的听觉很难接受的东西。当然我也欣赏过不少“从头唱到尾”的欧洲流水式音乐剧,最大的特点是“形式丰富的、相对独立的、完整的歌曲配置”;我也欣赏过“没有完整唱段的”美国概念音乐剧,最大的特点是“对白适时的加入”,以及“唱段多重的功能”,比如“话外音”、“评论”等。音乐剧的创作犹如一条“DIY”的美丽项链。在美国整合音乐剧的结构上有所谓“一线穿珠”的特点,“线”是指整部戏的情节线,或曲折离奇,或悬念迭起;而“珠”则是剧目中不同的场面。音乐剧里常常将以某种表现形式为主的场面定为“特殊场面”,比如:舞蹈场面、歌唱场面、戏剧场面等。音乐剧很重要的是要考虑每个场面的安排与衔接,使观众欣赏起来错落有致,这就要求音乐剧主创要具备很高的艺术素质。既要运用多变的调度、鲜明的节奏、浓郁的气氛、优美的构图等,来强化人物相互之间和人物内心的戏剧张力;还要求主创者具有当代意识,了解和熟悉现代各个艺术品种的最新、最先进的技法和手段,只有这样才可能创造出符合当代观众需求的艺术精品。该剧既然是“从头唱到尾”,但是并不是以独立唱段为单位,而是以“场景”为单位,这本来能成为该剧非常独到的特点。尽管这样做的风险在于较难突出主题歌,更难突出主题歌的“重唱”;再加上该剧若干个“场景”几乎类似的歌曲形式配置,显得略为单调,我想这可能是我略感到“审美疲劳”之处。
总体说来,我现在仍然有的疑问是:宣传中所提到的“工业化创作模式”体现在何处?“剧本医生”做了哪些工作?外方导演起到了怎样的作用?我的感受是,那位“流行歌会式”音乐剧《巴黎圣母院》的外方导演进入得太晚,没能很好熟悉剧本。
2、首演的6场,一定要做细致入微的观众群体分析,以便更好地进行音乐剧观众群体的培育。
3、从细节入手去改进音乐剧的市场运作,比如修改节目单,另外,对“幕后创作”感兴趣的观众并不只满足于几张照片。
多元共生、尊重差异应该是我们的共识!我尊重《蝶》的“一种”方式的中国音乐剧探索!(只是这个方式太花钱了!)
一方面,中国音乐剧这个生态要以资源特点为基础,策划设计推出新的文化品牌,改善崇洋心理和文化依附感,熔铸民族个性;并且要有于平司长所谓“对中国当代社会敞开怀抱的中国音乐剧的文化品格”。另一方面,在引进和原创上,打造多元化的中国音乐剧观,多元共生、尊重差异应该是我们的共识;中国音乐剧不是一两部豪华巨制造就的,也不是个别艺术家的“象牙塔”,更不能是“政绩工程”,要尽快走去“音乐剧就是赚钱的机器,音乐剧就是豪华大制作”的认识误区。
打造的大型古装搞笑音乐剧《奉旨越狱》讲述的惊险浪漫的爱情故事,作为该公司奉献给观众的第一份娱乐大餐,在2007至2008年度的国内舞台剧演出市场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